这段时(🍏)(shí )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jiào )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zhǎo )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yǒu )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tiān )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xiǎ(🔨)ng )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jī )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tí );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gěi )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shí )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yào )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zǎo )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gōng )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gōng )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wàn )公里二手卖掉。 这样的(🚃)感(gǎn )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rén )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kē )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dǎ(🐊)o )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yī )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xià )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dà(🥢)i ),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不幸(xìng )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gè )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dào ):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wǒ )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yóu )戏的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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