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zǐ )。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chē )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shuō )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gè )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xū )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guò )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le )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děng )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rùn )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zuò )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bú )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huàn )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liǎng )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lǐ )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shā )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最后在我们(men )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mǐ ),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四天(tiān )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zài )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rán )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de )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dà )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此后(🦃)(hòu )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lái )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tàn )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guǎn )漏(📋)气。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huǒ ),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bǎ(🥂)i )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jiào )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kě )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dǎ )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pài )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为止。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wèn )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xià )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yǐ )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shuì ),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wú )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shēn )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yǒu )一个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ér )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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