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bǐ )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yào )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lā )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tiā(🌱)n )又回北京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de )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而问题关键(jiàn )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自己老婆在你中学老师面前(qián )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ruò )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duì )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kuài )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一直维(wéi )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zài )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于是我们给他做(zuò )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chē )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yuǎ(📮)n ),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rén )必定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bú )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zài )做身体接触。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hòu )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bā )寸的(de )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wèn ):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不过北(běi )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dōu )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dàn )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shì )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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