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gǎo )他妈的(de )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shí )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tíng )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sī )机探(📖)出(😞)(chū(✳) )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wǒ )喜欢车(chē )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shuō )人的欣(xīn )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qiǎn )词造句(🎱)(jù(🤘) )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shǐ )有东西(xī )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wù )上,不(bú )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kǒng )后将我(wǒ )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tí ),这个(gè )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wéi )一些原(yuán )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wǒ )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liǎng )个,听(tīng )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bàn )个钟头(tóu )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zhǎn )之下也(yě )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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