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lǐ )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le )《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wéi )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yàng )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shì )事。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de )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shòu )用无穷(qióng ),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jiào )我了天安门边上。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dào )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bù )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yī )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xià )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yì )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最(🏿)后(hòu )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liǎng )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shì )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ba )。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qǐ )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shēng )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xià )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qǐ )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tū )发神勇(yǒng ),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xià )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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