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xiàn ),原来这个(gè )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jiā )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tán ),诗的(🐢)具体(tǐ )内容是: 总(zǒng )之就是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wǔ )》,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xù )》、《三重(chóng )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péng )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chē )真胖,像个(gè )马(🛸)桶似的。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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