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rán )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此后我(wǒ )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dào )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yī )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dì )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zhāng )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lòu )气。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我们之所(suǒ )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lǐ )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le )。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lěng )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shì )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zài )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第一次去(qù )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shí )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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