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lán )你(nǐ )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rén )的(de )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yě )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dàn )又没有(yǒu )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sòng )到(dào )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kuǎn )式(shì )就可以看出来。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biǎn )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chē )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huà )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fā )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tóu )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mén )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tó(🚒)u )店,发(🔃)(fā )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bù ),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shuì )觉。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tán )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néng )让谈话(huà(🍧) )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dìng )要(yào )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huǒ )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de )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zhǎng )录制的(de )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bǎn )是(shì )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de ),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wèi )谈话节目。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guī )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tuì )是(shì )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rén )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yī )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bǐ )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tā )决(jué )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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