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chuàng )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yī )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lǐ )面。 黄(😅)昏时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dà )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pǐn )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qián )的还快。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zào )的东(💌)西真他(🎠)妈重。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huǒ )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cóng )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fāng )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shǎo )女怀春的样子,看窗(chuāng )外景物慢慢移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zhī )道。以后陆陆续续坐(zuò )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tíng ),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hěn )多所谓的情趣,但是(shì )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shēng )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wò )尔沃看他要不要。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de )存在,一个急刹停在(zài )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这段时间(jiān )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dōu )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xǐ )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xīn )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tóng )一个小姐,终于消除(chú )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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